脱离群体
耀诞贺文。
《他是龙》au，无cp。
春燕出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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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传言，当人们献出“龙的新娘”，唱起《龙之歌》时，龙就会带走新娘，同时也带走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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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的生活越来越苦，边上的猎物也越来越少，以至于村子上的猎户不得不走的更远去打猎，村子上最英勇的猎人也在其中。
他有一个女儿和一个贤惠的妻子，他的女儿叫王春燕。他们一家是村子上最幸福美满的家庭。
可惜好景不长，春燕五岁时，她的父亲在一次打猎中受了重伤，回来后没撑多久就死了。她的母亲也很快就病倒了，又因为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支持她的医药费，很快也死去了。
可怜的春燕，尚未懂得人世就失去父母。
她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失去了父母，失去了一个温暖的家，连平时对她友好的村民也逐渐冷漠，渐渐地无视了春燕。
春燕靠着父亲留在家里的工具打猎，养活了自己。也仅仅只是养活而已，大人们无视她，小孩子用石头砸她，嘲笑她没有父母，说是她害死了她的父母。
就这样春燕活了十年。
在村长提出要献祭龙的新娘的时候，村民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谁都不想自己家的孩子被龙给抓走。
春燕没有反抗，她也反抗不了。
中午，烈日当空，春燕躺在船上，听着村民们唱龙之歌，春燕悄悄的握紧了偷偷带上船的匕首——这是她从家里带的，是她父亲留下来的工具里磨损程度最低的小型武器了，带上也是为了防身，春燕暗自打气，没有问题的，我一定能保护自己的，就算是在龙的爪子底下也一样。
但是龙并没有来。
村民们唱了很久很久，见龙一直没来，也就都散了。至于春燕？没有人在乎她。
春燕不愿意就这样死去，但她也没办法，自己无法找到食物，海水也无法提供她缺少的水分。
春燕在海上飘了一段时间，龙姗姗来迟，抓起了她。
龙的爪子刺破了她的肌肤，鲜血从伤口中流了出来，春燕从早上开始就没有吃下任何东西，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她感觉到头晕，但手上还是紧紧的攥着匕首。
等春燕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洞穴里，春燕意识模糊得想坐起身，随即传来的强烈疼痛让她意识清醒，她想要找到自己的匕首，在她的身旁找到了他带过来的匕首。发现身上的伤口有些发炎，需要找些草药治疗一下，春燕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
春燕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春燕扶着头，有些头晕——还要找些吃的。春燕心中打算着。
“我这里有一些草药和果子，你要吗？”洞穴里突然传来第二道声音。
春燕立马提起警惕，环顾四周，寻找刚才发出那声音的生物。是龙吗？还是人？春燕否定了那道声音是龙发出的猜想，龙怎么可能发出人的声音。她抬手把匕首握在胸前，继续查探着周围。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我在这。”这次的声音还带着笑意，似乎是在笑春燕刚才的行为。
春燕向声音的来源看过去，那是一面墙，不过上面开了一个小洞，差不多一个人的头大小，事实上那里也刚好有一个人的头在看向这里。
那个人，可以很明显的看出来是个男性，即使他留着半长的头发。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注视着人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的温柔，他用那双温柔的眼睛看着春燕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我这里有一些果子和草药，你拿过去吧。”说着那个人把拿着果子和草药的手递了过去。
春燕没有贸然接过那些东西，及时她的身体告诉她，她很需要那些东西，她开口向那个人询问：“你是谁？也是被那个龙抓过来的吗？”说着她又自顾自地反驳了自己的猜测：“你是个男的，被抓过来的都是龙的新娘……”
那个人出口打断了春燕的话：“你怎么知道龙的新娘就一定是女的呢？我是王耀，你的名字呢？”
这么说王耀也是被龙抓过来的。春燕这样想着回答了王耀的话：“我的名字是王春燕。”
“那我们还是同姓，真是缘分。”王耀听了春燕的回答以后看似惊喜地说道，随即又很无奈地挥了挥手里的东西，试图引起春燕的注意：“春燕，你能拿走我手上的东西了吗？我相信你现在的身体很需要这些东西。”
“啊？哦哦。”春燕从自己的思绪中脱身，拿走了王耀手上的东西。
“那个草药要撕碎了敷在伤口上效果才会好。”王耀提醒春燕那个草药的用法。
春燕发出一个鼻音，算是表示了自己知道了。春燕先将那几个果子吃了下去，好让她隐隐作痛的腹部停歇一下。接着她将那些草药撕碎，敷在了自己的伤口上，那些草药放上去的时候，那些具有治疗效果的东西刺激了她的痛觉，让她加重了呼吸。
在一边看的王耀忍不住笑出声：“噗呲，刚敷上去的时候是会有一点痛的，稍微忍忍就好了。这个药效很快的。”
春燕没有回答王耀的话，只是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忍痛给自己的伤口上药。等她上好药后，她打算出去看看，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有一件事要搞明白，她看向王耀：“你不可以出来吗？你那些草药是怎么来的？”
王耀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她突然的发问，愣了一下才回答她的问题：“我可以出去，但和你不是同一个洞口。草药的话其实在我这个洞口就长着，它们都是成片长着的，除了我洞口岛上的其他地方好像也长着很多吧，我没注意。不过要提醒你一下每天傍晚的时候龙会回来，到时候要记得躲好。还有果子，果子也是随处长着得的，随便就可以找到。”
“谢谢。”春燕没想到自己只是提了两个问题，他就回答了这么多，从父母去世后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多的善意，让她不知所措了一会儿才小声地向王耀道谢。
春燕道谢完就直奔着洞口走过去，王耀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身影，不由得感到好笑，还是个小孩子啊。
春燕到了洞口，望着天上，太阳还在高挂着，但是无法判断距离黄昏还需要多长时间。为了保险起见，她只是在附近转了几圈查看了一下地形就回去了。
这里是个小岛，杂草丛生，果子也是像王耀说的那样‘随处长着’，她摘了一些果子回去，不仅是为了给自己吃，也要分一点给王耀，毕竟他告诉了自己这么多事情。
等她回到洞穴里的时候，王耀已经不在那个洞口了，也是，他总不能一直呆在那里。春燕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没人回应，大概是出去逛了。
春燕在洞穴里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好在一会儿龙回来的时候有地方藏身。但是很遗憾，洞穴一览无遗，没有什么适合藏身的地方。或许我可以躲，春燕猛然惊觉，发现自己踏入了一个思想误区。
春燕走出洞穴，开始四处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就在傍晚快要来临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树洞，那个树洞大小只能勉强塞下她蜷曲的身子。
就在春燕刚把自己藏在树洞里的时候，傍晚降临，龙来了。
春燕是第一次真正地完整地看清楚龙的样子，它可真好看，春燕痴痴地看着龙想。那条龙身体庞大，通体漆黑，身体像蛇一样，头上却长着角，头像小时候母亲给她看的话本上的骆驼，有九只爪子。
春燕看着龙在空中飞舞，突然龙的眼睛看到了春燕这个方向，春燕惊了一下，立马收回视线，不敢再看外面。但过了一会春燕又忍不住看向外面，她的眼睛一探出去就看见一双巨大的龙的眼睛，她差点尖叫起来，她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惊恐地看着龙的眼睛，但在过了一会，春燕看龙没有做出什么想要伤害她的举动之后，逐渐的就不再那么害怕。她好奇地打量着龙的样子，她从未见过这样威严地生物，就算是小时候母亲的话本里也一样，从来没有听过这种生物。
或许我可以尝试着去碰触它，春燕维持着蜷曲的姿势，向龙伸出了手。龙警惕地后退了半步，虽然它觉得这个弱小的女性生物不会给他造成什么伤害。春燕以为这是它要攻击的姿势，吓得迅速收回了手。
春燕一整个晚上不敢合眼，等到黎明的时候龙飞走了，春燕也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空中。她从树洞中爬出来，跌在地上，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地蜷曲而感到酸痛和麻痹。等身体稍微缓过来得时候，她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回了洞穴，沿路还顺便摘了几个果子。
她边走边想昨天傍晚以后的事情，她觉得或许龙并不会经常下地面，昨天会那样也只是自己的目光被它发现了而已。春燕决定今晚就睡在洞穴里了。
她回到洞穴里，叫了几声王耀，王耀虚弱的声音从墙后传了过来：“我在。”
她听出了王耀的虚弱，抱着果子就跑到墙前面，踮脚，试图看到王耀。但她太矮了，眼睛不能达到那个洞的位置，只能着急地询问王耀：“你没事吧？我去给你找草药！”
春燕说完就抬脚要跑去找草药，但是被王耀制止了:“我没事，不用草药，就只是身体比较虚弱而已。”
春燕顿了顿脚步，说道：“我去给你摘草药，以防万一。”接着就跑了出去。
王耀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只是无奈地笑笑。
春燕跑出了洞穴，在脑子中回想着昨天那些草药的样子，还有王耀昨天说长草药的地方，他说他的洞口就有，还有其他地方长着，但也没说具体在哪。春燕就只能一点一点的搜寻着。
春燕大概没想到既然王耀的洞口长着草药，应该就不需要她去找了。
春燕找了很久，终于在快傍晚的时候找到了草药，她欣喜若狂地摘了草药跑回了洞穴里的那面墙那边，焦急地喊道：“王耀，王耀！我把草药摘回来了，我现在递过去。”说着她踮起脚，伸手把草药递过去。
墙后面没有回应。一点声音都没有。
“王耀？”春燕叫着王耀的名字，后面没有一点回应，“王耀！”
春燕心里不由得想到，王耀或许已经死了，或许是失去意识了。她恍惚地靠着墙坐下，望着虚空发呆，也许只是太累了睡着了呢……明天我要去他那边。春燕暗自下定了决心。
这时候春燕才注意到天已经暗下来了，龙也来了。春燕提高警惕握紧一直在手中的匕首，昨天王耀已经受伤了，我不能也受伤。
所幸的是这次龙并没有过来，看来春燕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春燕一夜没合眼，天刚刚微亮的时候就走出洞穴，沿着石壁走。既然我跟他的洞穴是连着的，那么肯定是在同一个山体里。春燕推断出这个事实后，就加快了寻找王耀洞穴的脚步。
终于在太阳完全升起的时候找到了他的洞穴。
王耀的洞穴和她的相差不大，春燕在洞穴里面寻找着，终于在洞穴的最深处，也就是那面墙前面找到了王耀，王耀靠在墙壁上，眼睛紧闭着。
春燕惊讶地发现王耀长了一条尾巴。是黑色的，看起来和龙的尾巴形状差不多。
或许王耀就是龙呢。春燕在心里猜想着。
就在这个时候，王耀睁开了眼睛，他抬头看到春燕整个人都愣住了，随即扯出一抹苦笑：“我想你也猜到了吧，没错，我就是那条龙。我……”
“对啊，你是龙，这我已经看出来了。”春燕只是震惊了一会儿，在王耀张嘴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打断了他，“没想到你是那那条美丽的龙。”
这回轮到王耀震惊了：“可是…它不是让你受伤了吗？”
春燕摇了摇头，否认了王耀的话：“它确实是让我在来的时候受伤了，但那只是因为它的爪子太锋利了，就算它不抓我，我也会因为没有食物而死去的。而且你看。”春燕把之前受伤的地方指给王耀看，“它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确实，那些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相信再过不久，就会好全。
王耀看春燕这个样子，总算是相信了，春燕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害怕龙。毕竟春燕一开始醒来的时候对于周围的警惕性可不是作假，但王耀还是不懂春燕为什么这么快就能接受他就是龙的这件事，他也问出了口。
春燕思索一下，给了王耀一个很不正经的回答：“或许是因为龙太迷人了。”春燕看着王耀不相信的样子，努力想让他相信自己的话：“龙是那样的巨大，它在空中的姿态是那样的肆意，那样的自由，令人着迷。它的样子也是十分的威武和迷人。”
春燕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整张脸红扑扑的。
王耀被她讲的一愣一愣的，有点哭笑不得。
春燕觉得既然王耀没事，那自己也可以去寻找今天的食物了。她想去海边抓点鱼吃，总是吃果子也不太好。她转身就要离开这个洞穴去海边，不过她得先做一个可以用来抓鱼的工具，很明显之前带过来的匕首不能用。
春燕心里打算着，走向洞口，没走几步就被王耀叫住了。
“你现在要去干什么？是去找果子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我比较熟悉地形，走的要快一些。”王耀站起身子，要和春燕一起出去。
春燕摇摇头，把自己之前打算说了一下。
王耀表示自己也是抓鱼的一把好手，自己料理鱼的手艺也还过得去。
于是春燕和王耀就一起在森林里找了一根比较粗的树枝，用匕首把一头削尖，用来刺鱼。
等做好这些事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正午。春燕的肚子已经不止一次发出饥饿的叫喊声。
春燕和王耀到了海边，准备下海刺鱼，但是由于时间问题只做出了一个工具，也就是说只有一个人能刺鱼。
春燕觉得自己捉鱼的技巧绝不比王耀差，王耀则以春燕的身材过于娇小的理由驳回了她。春燕没办法，只能气鼓鼓地作罢。
最后还是王耀说有一些调味的果子和草需要让她去采，才让她稍微消了一点气。
王耀看着春燕走向丛林的身影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一个想要证明自己拥有出色能力的小孩。
等春燕把调料采回来的时候，岸上已经有三四条鱼了。王耀还在水里打算再弄几条鱼上来，但是春燕把他叫了上来，表示这些已经足够了，并且询问他需要吃一点什么。
王耀表示自己并不需要太多的食物，因为当他化身成龙的时候并不会消耗能量，会消耗能量的只是人形的事。他只需要再抓几条就足够他吃的了。
春燕在王耀抓鱼的时候又回到了丛林里收集了一些树枝和草，突然意识到他们并没有能够生火的东西，就抱着树枝和草回到了沙滩上，气喘吁吁地问道：“王耀，王耀。我们没有火要怎么处理这些鱼啊？”
王耀闻言抬起了头，微笑着看着她，打了一个响指“啪”一声，他的手指上出现了一小团火焰，挥挥手，那团火又没了。
春燕惊喜地看着王耀，好像是看一个什么大宝贝一样：“这也是你的能力吗？是因为龙可以喷火吗？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它喷火。”
王耀没有回答春燕的话，只是埋头苦干，很快王耀就抓了四条鱼上来。
这时候王耀才回答春燕的问题：“这是龙的能力，如果你见过它喷火，你也活不到现在了。”
王耀边说边把火堆点燃，拿了几根树枝把鱼穿起来，放在上面烤。
春燕就在边上看着王耀熟练的样子好奇地问：“你经常做鱼吃吗？看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王耀应了一声。
春燕看着看着突然想起来两天前自己在海上漂了好久王耀才过来带走她，不由得询问了王耀，为什么会那么迟。
王耀尴尬地用空着的手揉了揉鼻尖。
春燕在那里猜测：“王耀不会那天是你第一次受到召唤吧？”
王耀也不好撒谎，就只能点了一个幅度很小的头随即又摇了摇头，小声地开始解释：“其实已经很久没有人唱过《龙之歌》了，再加上你的那个村庄离这里有点远，就稍微花了一点时间。”
春燕了然地点了点头。
这回轮到王耀询问了：“春燕你为什么会被选做是龙的新娘？毕竟正常情况下没有人会愿意去当祭品的。”
“因为我是村子里唯一一个孤儿，别的女孩子都有父母，但我的爸爸妈妈都已经去世了。”春燕有点低落的声音传到了王耀的耳朵里。
“……对不起。”王耀沉默里一会儿，“要不我当你哥哥吧？我一直想要一个妹妹，但是从来没有过。以前被抓过来的人都进了龙的肚子里。”
“真的吗？”春燕小心翼翼地问。她只注意到了前半句，后半句就被她忽视过去了。
“真的。”王耀给予了肯定的回答。王耀在鱼上面挤了一些果子的汁，撒了一些撕成一段一段的草。
“那就太好了！”春燕高兴地叫起来，但是她突然想到前面王耀说的那个龙吃人的事情，“龙真的会吃人吗？”
“吓到你了？”王耀反问春燕，看见春燕摇头以后才解释道，“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之前的那些人都是男扮女装，假装来到岛上，想要杀死龙的，这当然会触怒龙，于是龙就把他们吃了。”王耀把烤好的鱼递给春燕。
“哦哦。果然啊。”春燕露出了然得神情。春燕接过鱼，没有马上吃。
“但是你也要小心，毕竟我没有龙的时候的记忆，不知道它会对你做出什么样的事。”王耀叮嘱了春燕一句，开始烤第二串鱼，顺便问了一下春燕鱼的味道，“赶紧把鱼吃了，凉了就不好吃了，味道怎么样？”
春燕尝了一口，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烤鱼，她之前吃烤鱼就只是因为鱼最好抓，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加调料，当然也没有调料。
“王耀，这个太好吃了！”
“燕子，我们现在已经是兄妹了，你应该叫我哥哥。”王耀露出了有点得意的笑容，小小地捉弄了一下春燕。
“耀，耀哥。”春燕停下吃烤鱼的嘴，羞红了整张脸，小声地叫了一声。
“哈哈哈，好嘞我的妹妹，你哥哥要给你烤鱼喽。”
等他们吃完烤鱼的时候已经快要傍晚了，王耀表示要回自己的洞穴里去准备化身成龙了，春燕也该回到自己的洞穴去了。
但是春燕表示想要看王耀变身的样子。结果被王耀一句话堵回去了，王耀说自己要事先吧衣服全脱光才行，为了不让变身后龙的巨大体型撑破他唯一一套衣服。
春燕这才注意到，王耀的衣着，他穿的是普通的T恤加长裤。已经能够很明显的看出衣服的破旧了。
但是春燕还是坚持要去看看龙。对于春燕的固执，王耀也没办法，只能由着她去了，但是还是说了很多遍要和龙保持距离，不要靠的太近免得被误伤这样的话。春燕也都一一答应了王耀。
等到傍晚的时候，王耀化身成龙。
春燕想要离龙近一点，但是又顾忌到王耀对自己的嘱咐，没敢靠太近，只是在稍微近一点的地方仔细的观察这龙。
很显然这次龙也发现了她的视线，飞到春燕面前。
春燕看着龙向她飞过来是又怕又喜，但是这时想要离龙更近一点的愿望占了上风。她一边小心翼翼地靠近龙，伸手想要抚摸龙的头。龙也一直没有动作。
春燕成功摸到了龙的头，她的手在上面摩挲。
就这样春燕摸了大半个夜晚，最后回到了自己的洞穴里睡觉。
隔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就兴冲冲的去找了王耀和他讲述了一下自己昨天晚上的光辉事迹。
她到是开心，王耀可担心坏了。这一次没事，那下一次呢？还会没事吗？
这是王耀头一回有这么强烈的想要操控龙的身体，想要拥有龙的记忆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要是自己不是龙就好了。
所以在那天傍晚来临的时候他并没有顺从的化成龙，而是想要和龙抵抗，想要压制或者说控制龙，事实证明这是很困难的，他并没有撑过半分钟，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他也尝试着控制龙，这回时间比前一天要长一点，大概有四十来秒了。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春燕和龙越来越亲密，王耀也能撑更长的时间了，但始终没能控制的了龙。
直到三个月后，王耀才成功控制了龙，和龙化为一体，那时春燕已经很信任龙了，已经能在距离龙近一点的地方入睡了。
当王耀把这个消息告诉春燕的时候，春燕第一个心情是感动，她知道王耀这样做是为了她，她却没什么能够为王耀做的。她的泪水从眼眶里掉了出来：“耀哥……”
王耀无奈地抱抱他可爱的妹妹：“燕子不要哭了好不好？嗯？”
春燕慢慢地止住了眼泪：“那我，那我以后能和龙一起睡觉吗？”
王耀笑着对春燕说：“当然可以了，你想骑着它在天上飞都行。”
“真的吗？”春燕惊喜地看着王耀。
“当然啦，我的傻妹妹。”王耀笑了出来。
春燕不服地叫道：“我不傻！”
“好，你不傻。”王耀笑着向春燕示弱。
春燕和王耀对视一眼，都笑了出来。
他们止住笑声以后，春燕看着王耀，表情逐渐低落：“耀哥，还有其他的龙吗？你以后会和它们呆一块吗？”
王耀听着春燕的问话，不知想到了什么，情绪也逐渐变得低落：“有是有其他的龙，但是我已经不再和他们生活在一起了，因为一些事情……”
春燕看见王耀低落的表情，懊恼自己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耀哥独自待在这座岛上不就已经表明了他脱离了群体了吗，自己还偏偏问这种问题来让耀哥伤心，春燕打起精神来，安慰王耀说：“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过好接下来的日子不才是最重要的吗？反正我也不回去了，我就陪你在这座岛上生活吧！不过我们要去人类的村庄去换点东西回来才行，这里什么都没有，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过要怎么去呢？直接变成龙飞过去？不行不行，这样会吓到他们的，唔……”春燕讲着讲着就陷入了苦恼之中。
王耀看着春燕为未来认真思考的样子，忽然觉得不是那么低落了，日子还是要过的，不能总是回首往事，还是要朝前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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